嘛,日子过着过着七月也已经过去一半了呢。
趁着仅剩的一点闲暇时光,写写上半年读过的书吧。
由于本人并不是那么喜欢和擅长social,所以就有蛮多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间(甚至已经习惯和享受独处了),那么找点事情做做呗!读书、听歌、刷剧、看电影基本就是我消磨时间和给自己充电的方式了。
看了下豆瓣“我读过的”书,上半年大概完整读了25本书,平均一周一本的节奏,还算可以吧。 以前想着读完一本就应该写篇书评或者整理一下笔记的,但是着实很懒,而且有的书确实看完后没有太多感受,所以只能从这么多本书里挑出一些来诚心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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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豫写的书,对,就是那个《鲁豫有约——说出你的故事》的主持人——时常被人吐槽“不会采访”“不会提问”“不会和嘉宾聊天”而且发型和体型长年不变的陈鲁豫。
这本书当时是在 网易蜗牛阅读 上看的,看的挺快的,就是一本 观众提问鲁豫回答的书, 鲁豫扮演起了“知心姐姐”的角色,讨论的比较多的是爱情、婚姻和男女关系的问题,适合女生看看,不过写得也就一般般吧。韩寒不是说“听过很多道理,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吗。我觉得也是, 有些事还是要自己去经历才能体悟。
(话说当时窦文涛还邀请陈鲁豫上了《圆桌派》顺便为她新书打广告呢——可真是朋友。)
八月长安 写的“振华”三部曲。那时候是因为看网剧《小美好》于是知道了另一部《旧时光》也挺火的(虽然我没看),然后又知道了和两年前刘昊然拍的那部很受好评的《最好的我们》是同一个系列的,于是就先看了早就想看的网剧《最好》——原著《最好》——原著《旧时光》——原著《暗恋》(这部是真不耐看,唯一给它打了三星,前两部都给五星)。
我看过的“青春小说”不是很多,印象中也就当年看过郭敬明写的一些比如《小时代》三部曲、 顾漫的《何以笙箫默》了。我觉得八月长安还是挺会写的,在人物塑造和故事构思上都还蛮不错的,文字方面也是流畅和有触动的力量的。了解过她的经历之后就更加佩服啦——曾经的高考文科状元,被北京大学录取后念了经济相关的,后来毕业做了证券方面的工作,然后辞职写书,成为作家这样。哇超棒的人生了! “成功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按自己想要的方式过一生。”
“奇葩说”出来的人写的,有 马薇薇、黄执中、邱晨、胡建彪等,一般般吧,用一些还蛮常见的心理学方法来缓解焦虑,有点“掉书袋”——不过“奇葩说”好像已经凉了。
已有相关文章。
没仔细看所以觉得一般般。不喜欢这款治愈系的鸡汤类的“推理”小说,更爱东野圭吾写的其他作品。 偏爱 松本清张 。
好像小时候看过?重读觉得小林校长真的是很好的教育者,是真正懂教育的人。另外,就是黑柳彻子真是个有趣又性感的女子。
KK三部曲,前面已有相关文章。
并没有看懂的书,需要技术背景。
密码学是一个高深的学术领域,用到了很多不被大众所知的数学理论,并且其理论也比较复杂。幸运的是,比特币只运用到了密码学中少量相对较为浅显的一些理论。在本章中,我们会特别讨论一下密码学中的哈希算法(Hash)和数字签名(digital signature)技术,这两个基本概念对构建一个加密数字货币系统非常关键。
使用上述方法一定能找到碰撞。但如果我们随机性地选择输入,并计算哈希值,我们在检验第2256+1个输入之前便很可能找到碰撞。实际上,如果我们随机选择2130+1个输入值,找到至少两个等同哈希值的概率为99.8%。仅仅通过检验可能输出数量的平方根次数,便大体能找到碰撞,这一事实在概率学中被称为是生日悖论(birthday paradox)[1]。
非隶属证明 有了排序梅克尔树,我们可以在一个对数复杂度的条件下验证某一个数据区块并非来自某梅克尔树。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证明某个特定区块不属于梅克尔树,而我们只是简单通过展示被验证区块之前的区块路径,以及被验证区块之后的区块路径,就可以达到目的。如果之前、之后两个区块在树上是连续的,那么这说明了被验证区块与该梅克尔树之间是非隶属关系。因为被验证区块确实隶属于梅克尔树,它需要在两个条目之间,而如果两个条目是连续的话,二者之间则并没有空间。
恕我有点难领会 马尔克斯 的语言之美。
一本读完没印象的书。应该是我没认真看吧,对这种翻译的书没有好感诶。没有好好吸收,所以现在还是不会沟通(主要还是态度问题)。
杭图偶然看到的,当时因为“北大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然后这书其实应该上大学前看看的。
蔡元培、胡适等人的文字还是值得一读,民国时期好多思想家和学者都蛮好的。
在Kindle的开屏广告上看到的。写一个人怎么样创立公司并如何经营的人生经验,分为工作原则、生活原则、管理原则等等。写得感觉还行,就是翻译有点怪怪的。
拥有更多东西所产生的边际收益会很快下降。事实上,得到适量的东西比得到太多的东西更好,因为后者会伴随着沉重的负担。身处顶层会给你更大的选择空间,但也对你提出了更多要求。综合判断下,成为名人也许不如默默无闻。尽管一个人可以给其他人带来很多有益影响,但相对来看,这种影响又可以小到忽略不计。由于上述种种原因,我不能说一种充满成就的紧张人生就一定比充满享受的轻松人生更好,但是我敢说,坚强比软弱好,而拼搏让人坚强。性格使然,我不会改变自己的生活,但我无法告诉你什么样的生活对你而言是最好的。你需要自己选择。我看到的情况是,发现自己的性格,过与性格相适应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1.1 做一个超级现实的人 理解现实,接受现实,处理现实问题,既是务实的,也是美妙的。我已经是一个超级现实的人,所以我学会了欣赏所有现实的美好,包括严酷的现实,并开始鄙视不现实的理想主义。 不要理解错了:我相信实现梦想的重要性。在我看来,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实现梦想。追求梦想让生活有了韵味。我要强调的是,创造伟大事物的人不是空想者,而是彻底地扎根于现实。做一个超级现实的人将帮助你明智地选择自己的梦想并实现它。我发现下面这句话几乎永远是对的: a.梦想+现实+决心=成功的生活。取得成功、推动进步的人对现实背后的因果关系有着深刻的理解,并利用原则实现自己的愿望。反过来也成立:没有深深扎根于现实的理想主义者会制造问题,而不是推动进步。 成功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们都有内心深处的需求,所以每个人都要决定对自己而言什么是成功。你想成为宇宙的主宰还是成天吃零食看电视,还是想要追求别的东西,我并不关心。我真的不关心。一些人想要改变世界,而另一些人只想与世无争地简单生活、享受生活。二者没有好坏之分。每个人都需要判断自己最珍视的是什么,并选择实现它的路径。
王鼎钧 所写“作文四书”,看得比较快,没有太多印象了,记得作者写的形式还是比较有趣的。写作还是得自己多练吧。
据我所知,社会上有三种人,长于发掘事实真相。一种是新闻记者,他们采访新闻,接触各式各样的人,听各种真话和谎话,看各种真相和伪装,他得想办法把真正的事实弄清楚。还有,法官。法官问案,台下有原告,有被告,有原告的证人、律师,有被告的证人、律师,这些人,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害发言,每个人都想影响法官,使法官相信他的话,法官必须想办法把真正的事实弄清楚。还有,历史家。史家根据史料,追寻历史的真相。史料的本身,有真的也有假的,有公正的也有偏私的,可是历史家能揭开古人对他的重重蒙蔽,重重欺骗,找到历史的真面目。
“议论”是发表意见、提出主张,这是跟记叙、抒情不同的另一种表达。有系统的、有说服力的(当然最好也是正确的)议论是知识分子的专长。在一般人心目中,说理的文章比抒情记事的文章身价高些,价值大些,如果抒情记事是“小道”,说理的文章就是“大道”。 一个人所以要发表意见、提出主张,多半由于想影响别人的想法,接受文中的主张。“议论”的旨趣跟抒情记事不大一样。不妨这么说: 记叙文使人“知”; 抒情文使人“感”; 议论文使人“想”,使人“信”。
记者写“纯净新闻”,必须置身事外,不动感情,滤除意见,非常客观。新闻事业认为新闻报道必须真实公正,要真实公正必须冷静客观,要做到冷静客观,记者笔下的文字必须纯净,必须不染色,必须防止情绪和意见渗入。否则,记者笔下的事实就要扭曲、变形,与真正的事实不符。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一旦移情别恋,又成了蛇蝎,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尊敬一个男人,称他为那位君子,那位先生,有一天憎恶他,又可以称他为那个家伙,那个坏蛋,他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西施、蛇蝎、君子、坏蛋,都染了色,都只能代表一种情绪一种意见,看不出真正的事实来。现在,“纯净新闻”在理论上稍居下风,不过记者仍以写这种新闻为基本训练和职业的特征。
隐约记得大四的时候读过一遍?
莱文森算是比较崇拜麦克卢汉的吧,不然也不会专门写书来纪念他。“媒介即讯息”“地球村”等概念的提出,以及区分媒介的“冷与热”“软与硬”等。
他反常的研究方法,可以概括为:探索而不做结论,并置而不做分析,铺陈而不做归纳,发现而不做判断,定性而不做定量,形而上而不做实证。
“冷热”观念的要害是,“热”媒介喧闹、明亮、清晰、凝固(“热”或曰高清晰度),在感知者身上引起的参与程度低。相反,“冷”媒介轻柔、阴暗、模糊、变动不羁(“冷”或曰低清晰度),要求比较高的参与度。麦克卢汉的冷热划分有这样一个心理逻辑,我们被迫而且是受诱惑去更加用心——被卷进去,以便填补低清晰度、低完成度的媒介。因此,我们在几行诗上花的时间,可能比在几行散文上花的时间要多一些。看政治漫画比看清晰的照片,要花费更多的心思。电视小屏幕上闪烁不定的形象,比电影院中大银幕上清晰的形象,更加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这里既有未来的不确定性,又有我对未来的乐观态度。一方面,媒介演化的加速,给我们带来这个前途光明的转折点,它可以把我们抛入一个逆转过程。在这个逆转中,个人的自由选择和控制力,实际上成为一个个狡诈的守门陷阱。不错,这些门是开着的,但是,门里的地盘早已划定。超文本链接的网页,可能是政府审查后用高明的手法稍稍扭曲了的网页。这些网页不是窗口,而是镜子——仅仅是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重放而已,我们看到的东西,最多是一小撮精选的官员认为我们该看或不该看的东西。 另一方面,媒介演化的加速,把我们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转折点,给我们带来一个初露端倪的机会。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个人选择和理性指向的机会。与此相比,杰弗逊总统所谓的理性时代,只是一个只把公民权授予富有的白种男性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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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文森所写,何道宽翻译。有人说他翻译得不好,我觉得还挺不错的呀。“软利器”最早应该是在莱文森的导师的导师 麦克卢汉(即上本书所提)在“媒介”理论中提出来的,与“软”相对的自然就是“硬”了。不过这本书前面部分写得比较浅,就是介绍了各类媒介的发展史和特点,从第13章开始可以深入阅读,第17章提到了“知识产权”问题,第18章开始探讨“人工智能”,都有作者蛮不错的思考。
莱文森是对互联网和数字时代持绝对乐观态度的,甚至还驳斥他的导师波兹曼(《娱乐至死》的作者,认为电视只能给人类带来坏处),他认为媒介演化是有“人性化趋势”的,而且相信人和环境最后一定能和谐共处,人类都是有判断力和自控力的理性人。
(照现在8102年的光景,好像在打他脸了吧,他大概是盲目乐观了吧。)
我认为人民有与生俱来的理性,能分辨真伪,识别垃圾能教育我们的孩子,提防危险,我们完成的任务并非尽善尽美,但并不逊于政府,相反政府崇高的意图常常失败,而且常常冒风险,可能会损害自由表达的载体,而这些载体正是改善的最佳希望,实际上这样的企图正是真正的威胁,不仅损害理性的话语和自由,而且伤害媒介演化的过程。
如果没有人写歌让歌星演唱,如果没有人研究医学知识,指引医生给人治病,首先就不存在歌星演唱的歌曲,不存在医生治病知识,信息,想要信息,可能想要自由,但信息不会长在树上,信息是由人创造的,创造者必须由自己的创造而得到补偿,所以说巴洛的方案的可行性必须要有一个前提,信息的创造和运行,携手并进,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两者相比,信息的创造要罕见得多。
当然在科幻小说之外,认真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只会使问题复杂,并不能满足我们澄清何为生命的需要,我们常把三人组合的三场革命挂在嘴边,哥白尼革命,达尔文革命和弗洛伊德革命,哥白尼革命废除了我们宇宙中心的地位,达尔文革命剥夺了我们独步天下的理想身份,弗洛伊德革命颠覆了我们理性的自我,总是或通常控制局面的信心,除了这三场革命之外,我们可能还需要加上阿西莫夫革命,它可能证明我们的智能并非那么独一无二,虽然组合里最后这位新伙伴尚未真正开花结果,也许阿西莫夫革命只不过是将来的芯片思想者上不那么辉煌的结果之一,也许阿西莫夫革命是生命和智能某些深奥属性的一个结果,我们尚不了解这些属性,甚至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并不懂这些深奥的东西。
当年从柴静的《看见》中知道 陈虻(今年已是他逝世十周年),电视人,在中央电视台担任过制片人,曾出品《生活空间》《实话实说》《新闻调查》等纪实类节目,用生命在做纪录片做电视。
本书类似于一本人物语录,整理和摘录了很多陈虻生前的访谈、演讲或者和朋友的聊天以及教导学生的话语。然而全书可谓句句箴言,他讲的每句话都让我想做摘抄。
他是一个有新闻信仰的人,也有点理想主义,这样的人走了,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落幕,实在可惜了。
我觉得人要有两方面的能力,我们一般来说更注重一种知识的积累。而与知识相比,有一个更需要注意的,那就是思维方法,包括你接受新知识的能力,包括你判断和处理信息的能力,它应该比知识更重要。大学四年的学习,教给了我怎样从已知推导出未知,教给了我怎样用一种科学、严谨的态度工作。这些东西潜移默化地深入到我的血液里,无论从事什么工作,也不管处在什么职位,它都会打上烙印,无法抹去。
创造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而创造又是一个非常具体的过程。所以要完成一件成功的作品,同时需要两种极具反差的品格——灵异奔放和老老实实。对于一个人是这样,对于一个团队同样是这样。
陈虻说:我的观点是什么?电视纪录片要利用观众的感性到场,达到观众的理性到场。如果达不到理性到场,就达不到利用电视播放纪录片的目的。它就是娱乐。陈虻更看重纪录片以及纪录影像的思想价值可见一斑。
当你过于进入、过于热衷于一个东西时,你就需要放弃这个东西。你只有出去了才能进来,也只有进来了才能出去。现在中国的纪录片恰恰需要跳出去,不要过于陷入,你才能反过来冷静地加以审视;如果一个人过于热爱,这东西就已经不再是它本身,已经变成了你的一种热爱,强加了你许多个人的东西,而不是事件本身。《太极》里说,太想练成的人和三心二意的人,都练不成太极。你必须保持一定状态,才能得到一种真传。按照西方的美学表述就是,距离产生美,必须有一定的距离,贴得太近反而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 黄有璨,当我看到书里他写自己的最高学历只有初中的时候,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这是一本主要讲 怎么样做互联网运营的书,其中当然也不乏有作者自己对于互联网的现状和未来的看法与预测。个人觉得写得还算不错了,里面有比较多贴近实际的事例,讲的方法论也比较容易操作,干货慢慢。作者对于“运营”这份工作的理解和剖析也是比较到位的,以及和本人有类似的敏感面和价值观。
媒体(或称内容)即阴阳。 在所有行业当中,只有内容或媒体是阴阳,而其他行业比如房产商、电商都不是阴阳。独有阴阳能生化万物。 这句话的意思讲的是,好的内容或一个好的媒体,承载的是信息、思想、知识、价值主张等,而可能不是单一的资讯。 单一的资讯类似某种路边不经意间看到的不知名小点心,我要是正好路过,正好饿了,也正好有空,我会吃,但吃完后,我对它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但,假如你供应的不止是资讯,而是思想、知识、价值主张等,你可能会更容易得到用户们的认可,这种认可如果长期累积下来,可能会为你构建起来一种具备穿透性的用户信任感,且这个信任可以下沉转化到任何东西上。比如罗辑思维建立起来的影响力,就可以转化到卖月饼、卖桃子、卖书等事情上。而同样的事情,可能只有媒体可以做到——你很难想象一个做电商的今天卖书、明天卖月饼、后天卖桃子吧? 所以,如果做内容,尽量不要只做一维的资讯。或者说,即便是做资讯,其背后也应该包含了某种既定的思想与价值主张。
不管怎样,程苓峰的有一句话我倒是很认同的: 若想在互联网时代做点真正有意思的事,要么,你去带给一群人自由,要么,你就借助一个平台让自己自由起来。互联网,本来就是一群自由人的自由联盟。
在某种意义上,这种基于互联网精神的信条或许也可以被总结如下:开放、平等、合作和分享有利于人性光辉面的呈现,而封闭、强权、束缚和高压则会促成人性阴暗面的被放大。